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严妍走出电梯，只见程奕鸣的秘书迎了过来。

程申儿满脸不懂的念叨：“曾祖父……什么跟什么啊……”

红绿灯路口，吴瑞安轻轻踩下刹车。

“什么我跟朵朵联系，她明明是自己跑过来的！”严妈撇嘴。

她可没那么容易被打发！

“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好多遍！”回答她的，是里面传出的一句不耐的低吼。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欧远立即反问：“他在哪里？”

一番忙碌之后，证物科给出的结果跟他想象中一样，房间里并没有程申儿的指纹和其他痕迹。

品牌商眼神躲闪，有点心虚。

她这么说，众人就表示理解了。

还有剩半截没燃烧的蜡烛。

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，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

一阵掌声响起。

齐茉茉将一张房卡递给吴瑞安，“严妍喝醉了，我把她送到了这个房间。”